苏韵锦却认为，不管男孩女孩，小时候都要严厉管教，从小培养良好的品格和优秀的习惯。“你在外面也是陪着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“乖，听话。”

庆幸的是，他接受了她，就不会有第二个男人领略得到她此刻的模样有多可爱，多诱人。苏韵锦是想答应萧芸芸的，却突然记起沈越川的病，已经到嘴边的话就这样硬生生顿住，她看了沈越川一眼才点点头：“好，妈妈答应你。”

她也早就决定好，坦然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怒骂。这是他六七年来，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
萧芸芸如遭雷殛她猜对了，沈越川很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了。那一刻，他手中的打包盒变成一种讽刺。

尽管宋季青这么说，萧芸芸还是注意到了，相比进去的时候，沈越川的脸色苍白了不少，不难想象他在手术里经历了什么。“这个，师傅好奇问一句啊。”司机问，“以前让你哭的，和现在让你笑的，是不是同一个人？”

萧芸芸笑眯眯的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：“我拒绝过你的。”他低下头，吻上萧芸芸的唇。